“不行,我们得先去厨房帮张妈打下手,走。”

俩人刚走进厨房,又被张大妈给赶了出来,“去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儿去。”

回到院子里,纪南岑抬手点了点冷冰沁脑门上的大包,吹吹气:“很疼吗?”

小保姆捂着脑袋,嘴巴瘪成了下括弧:“疼!”

“张妈给你上了猪油?”

“嗯!”

“那很快就会好的,以前我撞门上了,张妈也给我涂猪油,特别凑效。”纪南岑笑说着自己出糗的事,想让小保姆开心一下。

奈何她哭丧着脸,拽着纪南岑的衣摆不撒手:“岑岑,我是不是特别土?”

“巷口那几个小王八蛋说的?”一想到熊孩子,纪南岑就气得牙痒痒,“他们懂个屁。”

“他们笑话我是土妹,说我穿的是偷鸡衫。”小保姆泪眼汪汪的吐苦水,把被欺负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纪南岑眉心微蹙,把她受欺负的错,归咎在自己的头上,轻声哄着:“别听他们胡说,你是这条巷子的巷花,可好看了,不信你问张妈。”

小保姆欲言又止,脑袋里闪过那桶昂贵的,于是大胆的请求:“我想要新衣服,嗯还想要零花钱。”

“额这”谈钱多伤感情呀,纪南岑哑然,但立马后知后觉的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你今天吃午饭了吗?”

“没有。”小保姆搅着手指摇摇头,本来就像个纸片人,那干瘪的肚子都快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