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针,我们去输液。”纪南岑找来夹袄穿在她身上,又套了一圈围巾,“还冷吗?”

“冷”冷冰沁嘀咕着,不停的往纪南岑怀里钻。

“等打上点滴,就没事了,我背你。”

冷冰沁吃力的攀到纪南岑的背上,牢牢的环住她的脖子,“岑岑,我是不是要死了?”

纪南岑哭笑不得,起身背着她朝门外走,“你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胡说什么呢”

发烧和失忆搅在一起,万一脑袋真坏了怎么办?其实纪南岑心里在打鼓。

“岑岑,你什么时候娶我?”

“岑岑,我想吃。”

“岑岑,好冷啊”

看来是真烧糊涂了,冷冰沁一路上带着哭腔叽叽咕咕,成了小话痨。

纪南岑没搭理,心想着等治好感冒,就送她去警察局吧。

大不了判个诈骗罪坐几年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所以,轻则几年来着?

可回头一想,在这女人身上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反倒天天给她砸钱,不行不行,不能送去警察局,太吃亏了。

一路胡思乱想,终于走到离巷口不远的私人诊所。

纪南岑将冷冰沁扶到病床上,招呼着:“薛医生,打个点滴。”

都是巷子里的老邻居,薛医生看着纪南岑,又打量病床上的生面孔,“这姑娘咋了?”

“感冒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