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为我们铺垫的太久了,陷入其中只在一瞬并不奇怪。”陆之默把玩着白清让的手指,忽而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我向南岑坦白了我们的事,她气坏了。”
白清让诧异反问:“为什么会生气,不应该是祝福么?”
“怪我把她的优质客户撬走了呗,她是臭财迷,我这算是断了她的财路。”
“哈哈那倒是,换做是我也会很生气的,得空约她吃顿饭,再气一气她吧。”白清让计划着脱单饭局。
陆之默勾着她的肩头,送上一抹轻吻,笑弯了眸子,“你好腹黑,断了她的财路,还不忘伤害她那颗大牡丹(母单)的心。”
车库昏暗的光,融不进角落里那一扇紧闭的窗,只在玻璃上映出起起落落的暗影。
女人的软唇,缀出丝丝涓潺的水声,车厢里蕴着生涩的暧昧气息。
季颜的眼神涣散无光,靠着椅背胡乱呓语,“唔屿汐”焦灼的呼吸掺着间歇的舒叹,绷紧的胯骨不由自主地摇曳。
灵魂剥离了筋骨,忘我的苍白蔓延,直至席卷所有神经,颤栗之后瘫出一塌糊涂的靡丽。
季颜无力地趴到方向盘上,咬着指尖嵌下深深的牙印,似乎还在回味转瞬即逝的巅峰。
黎楚楚拂去唇下牵丝的蜜意,对着镜子补了口红,面无表情的埋怨着:“每次都这样,你换着各式各样的女人,脑子里想的从来都只有苏屿汐。”
季颜闭着眼睛笑了起来,连带着肩头都在自嘲的颤动:“我得不到她,还不能肖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