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浓汤宝一样浓密的尴尬陡然升起,将气氛推向了谷底。
被无情拆穿,苏屿汐沉闷地吐息,又改了打压纪南岑的主意:“我觉得还是扣3000更能起到警示作用。”
“你真的很过分诶,我就问一下嘛,这句话又没违反协议规则!”
“对,我就是那个没事找事,蠢到家的贼,你满意了吗?”苏屿汐将小绵羊砸到纪南岑的脸上,离开了卧室。
在她看不到的视角里,纪南岑抱着失而复得的娃娃,露出了意外又满足的微笑。
原来人生沧海里偶然觅得惊喜,能塞满空荡的心,沉甸甸的感觉让人贪念。
随即走到客厅,收住平日聒噪的态度,纪南岑平静的声音裹挟着温柔,“原来是你送我回的家,原来你一直都记得回家的路”
苏屿汐走到沙发前,她背对着纪南岑怔松一刹,但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别闷着不说话,你这么喜欢我送的娃娃,等我空了,就把大熊和米小鼠给你接回家吧。”
“”
“你生气啦?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纪南岑像个狗屁膏药,又开始嗡嗡嗡的吵得耳根子疼。
纪南岑坐在欧式红木长桌的一侧,她局促的张望着餐厅内的陈设,装饰壁炉上挂着巨幅油画尤为吸睛,价值估摸是超乎想象的。
对于苏家腰缠万贯堆砌出的奢华,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苏啸和奚榆常年在国外生活,已经养成了偏西式的餐饮习惯,吃什么都会小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