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依旧有条不紊的做着各种训练,空气里弥散着热汗蒸腾的味道。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钟意站在廊道搭着栏杆眺望的身影,不再出现。
赞达倚坐在陆之默曾经用过的办公室里, 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片秘要文件。
门外走廊传来节奏鲜明的高跟鞋声, 没过一会儿, 一抹消瘦的身影推门而入。
赞达循声看向门口, 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轻松的寒暄着:“白小姐,你终于来了。”
“嗯。”白清让抿着薄唇,肉眼可见的病态憔悴, 导致原本靓丽的脸颊, 凹陷出让人耐人寻味的苦闷。
“请坐吧。”赞达招呼一声, 便指着文件直入主题:“突然邀请你来这边, 主要是想将这些东西交给你, 交接流程不算复杂,但会耽误你一些时间,不会介意吧?”
“这些是什么?”白清让的快乐消失在了那一夜, 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对兴趣, 她的询问就像麻木的呼吸,有必要但又如一滩死水般沉重。
“这些是陆之默的东西, 我在那里面发现的。”赞达如实回答, 指了指被强行破洞的密码箱,继续猜道:“原本密封的袋子上署了你的名字, 我想这些是她一早就准备给你的吧, 基于尊重, 交到你手里,是这些东西最好的归宿。”
提及陆之默三个字,白清让的神色不见风波,她机械般的半垂着头,睥睨文件又不见多余的反应。
赞达虽然和白清让只有过一面之缘,但从她的言语就能感知到,这个女人在极力掩藏自己的伤心,只是伤心从何而来,他分辨不清。
也许是被陆之默那晚的言语中伤,也许是关于那一场孤独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