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就是她啊,那个被泼咖啡,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冷漠女人呢。
纪南岑俯身将脑袋磕在苏屿汐的肩头,不顾苏啸夫妇诧异的眼神,不顾周身诧异的惊呼,她轻声细语的呢喃询问——
“还记得在巷子里,你发烧时迷迷糊糊问我的话吗?”
【冷冰沁吃力的攀到纪南岑的背上,牢牢的环住她的脖子,“岑岑,我是不是要死了?”
纪南岑哭笑不得,起身背着她朝门外走,“你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胡说什么呢”
发烧和失忆搅在一起,万一脑袋真坏了怎么办?其实纪南岑心里在打鼓。
“岑岑,你什么时候娶我?”
“岑岑,我想吃。”
“岑岑,好冷啊”
看来是真烧糊涂了,冷冰沁一路上带着哭腔叽叽咕咕,成了小话痨。】
关于冷冰沁,如一朵朵绽开的玫瑰,填满了整个回忆,那是自己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快乐。
苏屿汐不再抵触另一个自己的存在,甚至庆幸在正确的时间里,正确的自己,像一只甩不掉的小尾巴,黏在了正确的纪南岑身上。
鼻子不自觉的袭来鼻酸,偏头莞尔一笑,抬手覆在纪南岑安全又宽实的背脊上,原来她不曾忘过在一起时的每一个小小细节,哪怕那只是沧海一粟的一句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