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尴尬的笑声,纪南岑还是破例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主动与之碰了碰,“不开心就说出来,老大不小了还喜欢憋着,就不怕憋出病么?还是说你在想清让?对哦嘶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陆之默巧妙的躲开了白清让这个话题,“你不是有很多疑问么?今天我有问必答,你尽管提。”
“对对对采访一下,你都伤成那样了,在荒郊野岭的地方是怎么活下来的,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奇迹!”
“是清让买了我的命,还记得当时赞达拨通了她的电话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钻了pa-40安保服务的字眼,让赞达调查我的背景同时,又花大价钱买了一个保命的服务。”
“所以说”
“你离开段承霈的别墅时,看到了什么?”
“拜托我被你捅成了筛子,吊着一口气儿还能看到等等”纪南岑回忆着混乱的场景,在一行人陆陆续续策略现场时,她透过窗看到了
是的,在宽阔的前院里,她瘫倒在苏屿汐的腿上,车窗外有红蓝色的灯光闪烁。
“难道说”她迟疑的看着陆之默。
“有人安排了一辆救护车,在我们两方缠斗的时候开进了前院,她就在里面”
恍然大悟,纪南岑惊呼着:“所以白清让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可为什么我们在多布尔只见到了你?”
看来,还是逃不开爱情失败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