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唯西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她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背部,手指无师自通地轻抚她的脊背,安抚她因为疼痛而变得僵硬的身躯,另一只手则撬开了柏嘉良紧紧咬着唇的齿关,将自己的手掌塞到了她口中,大剂量的安慰剂源源不断地从血牙中注入到了血液里。

几乎就是下一瞬间,怀中人闷哼一声,用力咬住了她的手掌。

“柏嘉良,你变烫了。”秦唯西叼着她的喉咙,含混不清地说着。

“您知道的,因为我经过了生命树汁的改造,体质很好,”柏嘉良松开了她的手掌,盯着上面深深的牙印,声音沙哑,“安慰剂弄晕不了我的。”

她随后又无力地栽倒在了秦唯西的颈窝里,呼吸急促,“快点。”

她长长的睫毛像被黏在蛛网上的蝴蝶,无力翕动着。

她似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乡村赤脚医生崇拜血族,还要嚷嚷着搞所谓的放血疗法了。

因为……那种灵魂剥离身体的感觉,那种生命力不断流逝的刺痛,在安慰剂的作用下被放慢了,减轻了无数倍。

简直让人上瘾。

可秦唯西没有随她的意,而是耐着性子,确认自己的安慰剂足量注入到了她的身体中,才开始小心翼翼地品尝任人鱼肉的甜点心。

像穷小孩第一次品尝奶油蛋糕一样,她只是轻轻用舌尖触碰柏嘉良喉咙上的伤口,甚至还没碰到血液,就觉得自己仿佛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怀中人动弹了一下,似乎是在挣扎,她微微放开了手臂的禁锢,任由柏嘉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蜷在自己怀中,急促而滚烫的呼吸落在自己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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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有一瞬。

啪啪啪。

帐篷外响起了拍打帘子的声音,哨兵站在帐篷外,恭敬地呼喊,“小柏团长,柏帅和总元帅请您和客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