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努力克服了尴尬的塔尔贼眉鼠眼地戳了戳柏嘉良的胳膊,“所以,你和公爵大人什么关系?”

还处于尴尬之中的柏嘉良没好气地回答,“哪有什么关系,旅伴而已。”

“哦,”塔尔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长叹,“原来是旅伴啊,我还以为是……”

接下来的那个词儿,他不说了。

柏嘉良再次沉默,过了会,她小心翼翼问眼前看起来就大大咧咧的矮人。

“很明显吗?”

“我是觉得挺明显的,唔,加油吧。”

柏嘉良耳朵cua的一下红了,开始用力拍起了自己的脸蛋和脖子。

塔尔看着想笑,又为了照顾柏嘉良的心情只能忍住,以至于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

“不说了。”柏嘉良颇有些沮丧地摆摆手,活动活动身子,打算开始攀爬。

“等一下!”塔尔喝止了她这作死的行为,好笑又无语地望着她,“这个听我的,我专业干这行。咱们得先找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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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唯西安安静静坐在舒适华贵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与面前九尊泰坦半神遥遥对峙。

触腕们已经不敢疯狂尖啸了,纷纷匍匐在地面上,甚至还会随着秦唯西的敲打而颤抖。

它们最后的遮羞布,大概就是是向九尊泰坦的方向匍匐的。

秦唯西倒没有再屠杀这些泰坦血肉孕育出来的恶心存在,她只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