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手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却打死也不问更多了,只嗫喏回答,“东北方向,骑马三小时左右。”
“不远。”柏嘉良估计了一下,微微点头,手掌轻飘飘在三只手肩膀上一拍,起身,将钱压在了空酒杯下,和塔尔一起淡定走出了酒馆。
酒保溜到桌边,拿起空杯又拿起那一叠折好的钱,调笑着,“你小子真有口福。”
三只手一言不发,低着头,喘息剧烈。
“你怎么了?”酒保狐疑低头,只看见豆大的汗珠从三只手额上冒出,滴落在地。
“动,”三只手表情痛苦,“动不了了。”
酒保一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眼前一黑。
除了第一张是纸币,后面的都是一沓白纸!
“那,那还是我的钱!”三只手似乎能勉强抬头了,看了眼,哭叫起来,“她什么时候拿的!”
酒保黑了脸,快步走回去和老板耳语两句。壮硕凶猛的老板闻言大怒,狠狠抽了酒保一个耳光,又龙行虎步地走到还在努力挣扎的三只手面前,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将人拎起来,丢给肿了脸的酒保,“丢到后厨去,带上链子去洗盘子!”
他又快步走出酒馆,左右看了眼,瞳孔突然一缩。
不远处,有只庞大的东西在空中拍打着翅膀远去,而那怪物背上坐着的人,赫然是一头金发。
“那是狮鹭骑士?”老板吓了一哆嗦,“狮鹭,真大啊。”
……
“大概四十多分钟就到皇都了,”小蝙蝠已经从柏嘉良口袋里钻了出来,站在肩膀上,不爽地抖动着绒毛,又喊,“柏嘉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