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柏嘉良很快又呜呜叫起来了。
这玩意粘牙!
秦含墨捂脸。
这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玩意儿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
……
“你听明白刚才说什么了吗?”秦含墨无奈地看着眼前腮帮子微鼓的家伙。显住付
“呜呜呜。”戴着和她同款面具的人疯狂摇头,琥珀色的眼眸看起来可怜巴巴,一点也没有自己戴面具时的诡秘和清冷,反倒看上去有点……憨。
秦含墨又叹口气,伸手,帮她取下了面具,“第一次听吼叫信是这个反应倒也正常,我和你讲讲发生了什么。”
柏嘉良乖巧坐在一旁,鼓着腮帮子,托腮,认真点头。
“长话短说,就是我们的情报人员发现在阿提拉公国叛乱前三天左右,他们一贯温和儒雅的小王子突然性情大变,杀兄戮父,以极端暴力和血腥的手段血洗了公国全境,几乎将朝野所有大臣和贵族杀了个遍,随后自己登上王位,又自立帝号举起叛旗,斩了帝国的使臣祭旗,”秦含墨微蹙眉,“阿提拉公国东方是广袤的原始森林,森林里野兽纵横,其中不乏一些会魔法的魔兽,因此他们的成年男性全都是合格的猎手,成年女性也擅长弓射,而现在整个阿提拉公国被这个小王子的高压统治驱使着成为了一架战争机器,几乎称得上是全民皆兵。”
她叹口气,“剿灭他们的军队简单,但要彻底平叛……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