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柏嘉良舒口气,继续喂它,又忍不住问,“你说,今天那个家伙撞了我们一下,然后突然说那么一句,是不是就是因为认出了你是匹军马?”

马儿专心干饭,压根不抬头。

“我觉得很有可能,”她拿起一边的刷子开始给马儿刷毛,一边自顾自的分析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如果他认出来了,大概就会回来找我们的,我正好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他。”

她又摸摸马儿的尖耳朵,小声问,“或者你能找到他吗?”

马儿无辜地看她一眼,叼起她手中最后一根胡萝卜就扭头不理她了。

“嗨,我指望你干这个干嘛呢,还不如赶紧去训练一条军犬,”柏嘉良笑笑,在马背上擦了擦手,又看一眼刚被牵入马厩的小母马,警告一句,“不准去欺负人家。”

……

只是柏嘉良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早起就看到了这副场面。

秦含墨借给自己这匹足足有一米七的高头大马直接骑在了人家小母马身上,不断嘶鸣。

“该死。”柏嘉良瞪大眼睛,而旁边同样被马童喊过来的小母马的主人,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同样傻了眼。

“现在不是马的发情期啊,”她焦躁地转着圈,却不敢进去把正在骑跨的两匹马拉开,只能气势汹汹瞪了眼柏嘉良,大声质问,“你家马怎么回事?”

“好问题,”柏嘉良干巴巴地说着,“但是我家马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