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是仲裁机关所的人吧。”身后突然传来了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声音。
柏嘉良愕然,扭头,“您以为我是仲裁机关所的人?”
老太太听闻,骤然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什么大担子一样,眼角都多了一丝泪光,“您不是就好,听我说,不要去。”弦珠付
柏嘉良沉默了一下。
“为什么?”
“您看看那些人就知道了。”老太太疲倦地回答。
柏嘉良转身看向道路两盘围满了的,看热闹的路人——他们脸上都是浓浓的胆怯和恐惧,正如柏嘉良在书上见过的一切在高压机关统治下生活的人们。
但胆怯之后,是浓浓的狂热。
“直接拉去菜市口,是直接砍头吗?”
“是吧是吧。”
“那还不快去抢位置?”
“我已经让我家闺女带着碗去了。”
“妈的你个混账,给我带一点。”
柏嘉良听力极好,隔着一条街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交谈上,配上那从恐惧到狂热的面容,她背后顿时汗毛竖起。
“谢谢,”她低声冲老太太道了句谢,抿抿唇,又忍不住问,“那那个老板,就会这么……被处死吗?他有可能是无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