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里,有一个和这颗蛋同根同源的家伙。
柏嘉良站定在了那道裂缝前,往里看了一眼,手掌轻轻搭在了蛋壳上。
“可是……”
“我不想死。”
破碎而哀伤的低语,在虚空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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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耳边,清冷的声音响起。
柏嘉良抬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随后才茫然地睁开眼睛。
带着白瓷面具的秦含墨站在自己床前,俯视着自己,而黛洛芙则抱臂靠在门口。
“我睡了多久,咳,咳咳。”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一整个白天。”黛洛芙懒懒道。
“这么久么?”柏嘉良支撑着坐起身,合眸,微微蹙眉,继续用力按着自己的脑袋。
“你好像做噩梦了。”声音冰冷而疏离,但多少带了点关心的意味。
“不算噩梦吧,”柏嘉良下床,活动活动身子,甩甩脑袋,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您来的还真快。”
秦含墨点头,白瓷面具笼罩住面庞,柏嘉良也看不出她是否有倦意。
“您带了多少人?”柏嘉良歪了歪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