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在清寒的眸子里,司玉衡还读出了隐藏的郁气。
暂且用黑水里的寒冰来形容她。
“过来。”
和传闻中一样,惜字如金。
司玉衡一直和她走进熟悉的房间,踏进去那刻,就感受到其中的戏剧化,怎么能想到呢,房间的主人竟是她。
“对不起。”
时山水坐在椅子上看着突然出声的人:“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经允许,随意进了你的房间。”司玉衡垂眸道。
“为什么进来?”
司玉衡娓娓道来:“当时我头疼,没注意看,不小心撞到了门,门居然开了,我没多想,就躲了进来。”这倒是事实。
“为什么吃了我的糖?”时山水声音不大,甚至质问的声音都那么悦耳。
一连三个问句,由此得出她确实很生气。
司玉衡又将头低下去些,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低血糖。”
对面,时山水翘起右腿,微不可闻地轻叹:“下午的事情我已经了解过了,你安心做事,不会有人再找你的麻烦。”
话题突然跳到这里,司玉衡借机抬头,瞧见好感值进度条中意料之内增加了2颗粉色爱心,她掩下眸中喜色,感激地说:“谢谢时小姐下午为我解围。”
外界都知道,时山水名义上是时家的管家,可那家人都把她当干女儿,尊称她一声“时小姐”并不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