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玉衡自觉皮糙肉厚,没有痛感。
“你腰上的伤哪里来的,这深度可不浅。”时山水丝毫不避讳,直视司玉衡的身子。
司玉衡眉宇间刹那阴郁,收起的速度也快:“没什么,之前接朋友回家,她以为我要对她不利,两个人闹了不愉快,就留下伤口了。”
“听起来真奇幻。”
“是啊,谁会这么轻易挨刀子呢。我的确想过伤害她,但这也是在她对我出手之后,人总不能坐以待毙。”
“你能看见胎记中间的疤痕吗?”时山水忽然问。
司玉衡不甚在意地说:“没注意过。”
“胎记可以伪造,但是那个疤却不能。我刚到时家的时候,不小心用刀伤了你,钩掉了一块肉。你怕我被夫人责骂,硬捱着没说。所以,这道疤是两个人的秘密。”
时山水的视线绕到了司玉衡的后腰,后者略感不自在。
也不需要司玉衡的同意,时山水熟稔地撩开司玉衡的衣服,不起眼的疤痕冲击着视觉。
“它还在。”
直到进入梦乡,司玉衡的耳畔一直盘旋着这三个字,如同重复千万遍的魔咒。
在文字漩涡里面,她听到了一句特立独群的话。
【生命保护机制已恢复。】
她还以为系统打算罢工到这个世界结束,它居然顽强地逐步恢复了。
天还未破晓的时候,司玉衡半梦半醒之际听到了痛苦的呕吐声,她睁开双眼,屏息听了片刻,判断出声音是从时山水的房间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