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足够了。
滴答滴答滴答,一个小时加上二十八分钟后,司玉衡渐渐没了乐趣,没有征兆地结束对话。
林鸢脑袋晕晕乎乎的,看见她起身,不解地问:“你要去哪?”
司玉衡冷淡的眸子下垂:“舞会要结束了,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家?那可不是你的家,你没有家。”
不搭理醉鬼的话,司玉衡瞧见时山水也没了耐心,于是叫上时山水准备出去。
谁料,林鸢脑子不清醒,动作倒是很迅速,她紧紧地跟着司玉衡:“你别想耍花招,我有很多理由让苍哥处罚你。”
司玉衡置若罔闻,带着喋喋不休的尾巴往外走。
林鸢身子不稳,摇摇晃晃地跟上去:“野鸡终究是野鸡,居然敢不理我。”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
司玉衡低低地笑了一声。
林鸢气急败坏地要推司玉衡,结果司玉衡脚步轻轻往旁边一挪,她自己反倒是因为使出的力气跌出去,从楼梯口一直滚到连接一二楼阶梯的平台上。
因为摔得疼了,林鸢在地上不停地叫唤,喊声混着哭声,让人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司玉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扭动的林鸢,缓缓抬步,下了两级台阶。
还没靠近林鸢,一只冰冷的手擒住她的手腕,司玉衡回头一看,果然是时山水。
“她是自己滚下去的,你下去之后结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