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梦惠贞狐疑地看着时山水:“山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时山水理性回归,瞧见别墅里亮起光,心里长舒一口气,语气平缓:“今晚是先生的忌日,往年,夫人总是要遣散人,关灯给先生回家休息的空间。但是,今晚家里面进了贼,我怕你怪罪,等玉衡处理好,再让你过去。”
梦惠贞面色瞬间惨白,拨开时山水的身体,跌跌撞撞小跑回去。
一开门,屋内凌乱的场景把她吓在原地。
这哪是进了贼,这是被土匪扫荡过的痕迹。
而司玉衡坐在椅子上,手里抓住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男人被捆在地上,呜呜地发出声音。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梦惠贞惊恐地问。
司玉衡左手藏在身后,将伤口贴在背上,不让血液滴落下去。
时山水款步走过来,略带关心地看面容凌乱的司玉衡,温声问:“小偷说了什么?”
司玉衡会意,淡漠解释:“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偷东西了,其他的也没说。”
形如粽子的苍哥不停蠕动,妄想拆穿她们的谎言。
梦惠贞光是听到这两句,头级犯晕,时山水扶住她:“夫人,都结束了,等会交给警察处理,我送你上楼休息。”
上了两级台阶,梦惠贞稍微清醒一些,回头对司玉衡说:“玉衡,注意安全,小心他使坏。”
司玉衡颔首:“我会小心的。”
不一会儿,警车驶进时家,司玉衡把苍哥送上车,嘱咐有消息直接联系时山水。
时家一直是时山水在打理这些琐事,这么说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