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主在回去的路上消失了?”
司玉衡狐疑地看过去:“暗中跟随的两个人呢?”
阿蒙咧嘴吸吸凉气:“正是他二人回来禀报,此刻正在领罚。”
司玉衡:“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消失了,没留下一点线索?”
阿蒙神色忽地严肃,声音更低:“在分岔路口不见的,现场无打斗痕迹,两本都是马蹄印,初步判断,是骁国军马。”
英气的眉瞬间蹙起,司玉衡拔剑,长腿迈向西侧。
“去将我披风拿来。”
阿蒙得令,又一溜烟跑了。
说起打仗,朝堂上总有两方派别,一方积极主战,另一方擅长外交,骁国也逃脱不了这个定律。
国王性格怯懦,送女儿上门求和,另一边自然不想挨巴掌受屈辱,索性在水弋回国的路上将其掳走,就不怕出师无名。
司玉衡只派人暗中跟着,免得水弋误会她心软,舍不得娇美人独自返回。谁知,就有人钻空子。
想阴她,未免自视甚高。
花1点能量查询到水弋所在位置,司玉衡迅速点了百来名精锐,吩咐好军中事宜,她弯腰从阿蒙的手上捞走披风,快马加鞭去寻人。
看来,不仅要保管好自身性命,还得兼顾水弋的安全。
水弋没有移动,现在暮色四合,倦鸟归巢,许是在某处歇息。
呼啸的风刮在脸上,在马背上飞驰一个时辰,司玉衡的嘴唇裂出一条血痕,伸舌尖勾进口腔,半点味道也没尝到。
她身下是最烈的马,体格烈,性情更烈,又过了一炷香,湍急的河边人影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