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衡操着几倍心思,把衣袖上的褶皱捋平,转头投入到操练中。
在干燥的风中动出满身热汗,司玉衡回去时孤身骑马,一抹亮丽的红色穿梭在平野上,留下道道残影。
猜到水弋在小院候着,不过再琢磨也不会想到,她大张旗鼓地往院里搬行李。
司玉衡每次回来,都会被乱七八糟的场景劝停脚步,这热火朝天在搬的可是水弋的物品。
她要住进来?
人手流动的方向是里边房间?
司玉衡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快步走回自己房间,果然看到水弋不急不慢把贴身衣物叠好,放进衣柜。
还要住同一间房?
司玉衡进屋,细长的手指插进头顶墨发,质问道:“谁允许你住进来的?”她隐约觉着头疼。
水弋先完成手上的任务,站直身子,理所当然地道:“我父王叫我最好贴身待在将军身边。”
脑海中浮现唯唯诺诺的国王相貌,司玉衡冷哼:“三言两语就把他卖了,公主比我预想的还要绝情。”
水弋从容不迫:“是他先把我卖过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司玉衡霎时间无话可说。
总之,不能放任水弋随心所欲,免得训不了这只小兽。
司玉衡把衣柜里的衣服扯出来,一股脑塞到水弋手里:“我的住所我说了算,你带上这些东西出去,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可自作主张。要不然我翻脸,你的大计只能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