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的河流把龙纹黄布冲走,司玉衡眼睁睁看着,不作打捞的举动。
水弋双唇在笑,眸子里冷如寒潭:“将军怎么一不小心把圣旨弄丢了,我还没来得及看,将军该如何向大羽皇帝做交代?”
司玉衡无奈摇头,嘲道:“治标不治本。公主有力气,就等着几百道圣旨到手里,总有你扔不动的时候。不过,也得看看你有没有命接到那么多,违抗圣旨,罪责不轻。”
水弋美目慢眨:“你睡过的女人要拱手让给别人?也行,在龙床上我就叫你的名字,不知皇上会怎么说。”
幻想一下水弋说的画面,连忙打住。司玉衡喉咙发紧,犯恶心。
心底的怒气消散得差不多,再逗水弋怕她急了咬人,司玉衡轻叹:“以后要听话一点,不要专门和我对着干。”
水弋把剑拔弩张的样子收敛起来,温顺地道:“行。”
司玉衡把水弋眉眼边的碎发别到小巧的耳朵后面,修长的手指放在圆圆的后脑勺,低头咬到水润下唇,慢慢地撕咬。
水弋双手垂在身侧,说起来这是初次认真地亲吻,水弋张开唇,随着节奏迎上去。
一只香臂缠着司玉衡的脖子,另一只在别处为非作歹。
司玉衡捉住四处游走的那只手,抽身站稳,警告:“青天白日之下,公主管好手,不要乱摸。”
水弋虚虚地握紧手心,留不住稍纵即逝的温度。
见状,司玉衡五指穿过她的手指,牵起人往回走:“为了断绝圣上的念头,我直接把你要到我身边。”
水弋不喜不怒:“若我不能实现大业,我就要一辈子跟着将军,无名无分,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