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弋握住司玉衡的手腕:“将军,我选择你的那天起,就懂得这个道理。”
司玉衡听到机械声,干净地收了手:“你走高就会忘记,有不该有的念头时,要及时告诉自己,是谁帮你走到这个位置。”
谁知,水弋拽住司玉衡的手不让她抽手,反而把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贴在心口:“司玉衡,你能感受到,它不会伤害你。”
司玉衡不准她直接称呼那两个字,此刻水弋得寸进尺,连名带姓叫司玉衡。
手掌下和跳动的物体隔着一团柔软,小家伙跳得很平缓,不见说谎时的慌乱。
司玉衡双目低垂:“公主向来最为哄骗人,你无需向我承诺。”
水弋嘴角微微抽动,放开司玉衡的手。
二人同时回到军营,宦官还在胆战心惊地等待司玉衡的回应,司玉衡回来,废话不多说,修书一封交给他。
“务必转告陛下,臣驻守边疆数载,思及多方利益,觉得此事不妥。”
宦官左右看看,怯怯地道:“将军带出去的圣旨……”
水弋期待地望着司玉衡的侧脸,看她怎么编理由。
司玉衡无所谓地道:“骑马太快,丢在水里了,大人回去便如此交代,清楚了吗?”
宦官忙不迭道:“清楚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