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妥协那刻,司玉衡重新拉紧, 听完这套说辞,略作琢磨:“若没有提炼工艺,公主运回去当地基?”
水弋:“费时费力也只能练出一成。”
“公主莫不是水蛭,不敢动你父兄的东西,认准我之后,就从我这儿不问自取。”
水弋声音坚定:“我知错了,下次绝不会再犯。”
在司玉衡这里服软是水弋擅长的领域,听多了,便觉不痛不痒。
“公主只有仗着我对你的偏爱,蹬鼻子上脸的本事。”
水弋一旦退步,嘴里只有动听的话,她体力不支,瓮声瓮气地说:“玉衡,拉我上去。”
司玉衡训够了,左手掌撑在坑洞边缘,往下用力,掌心传来的手感不妙,恍如捏碎一块核桃酥。
手边没有支撑的物体,司玉衡身体下滑,水弋的重量把她拽进漆黑的坑里。
司玉衡手掌垫在水弋的后脑勺,水弋做好了倾听骨头即将破碎的声音,她屏住呼吸,来不及多想,重重落在地上。
这么快……
司玉衡撑起上半身,环视洞底,假装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深。”
她撤手,水弋的头轻轻敲到泥地,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水弋用力拦住司玉衡的腰,把人拽回来,抱着不撒手。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司玉衡还有闲情雅致打趣。
或许司玉衡找到克制水弋的办法了。
水弋心里怄气,一个翻身颠倒位置,坐在司玉衡的腰上。
垂眸,睫毛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