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衡说完,出林子前顺手摘了几枚野果子,到河边把兔子和果子洗净,随地生火。
两刻钟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此时被扒了皮,一丝不苟地吊在细火上。
又去河边把手洗干净,司玉衡回来就坐在一棵小树下仔细擦手,尤其是指缝里,容不得半点脏东西。
水弋站着看她,薄汗浸透衣裳,她拉领口透风,道:“将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射箭的时候就在看。”
司玉衡喜欢她不绕弯子这一点,再次检查手里彻底洁净,招招手:“过来。”
水弋莲步轻移,解开腰带上的绳结。
她吻她,带着几月不曾流露的占有欲,在水弋身上烙下红点。
身后的树上开着淡黄色的花,轻轻一摇便落下花雨,芬香的味道砸在身上,久久散不去。
初夏的风温和,撩跑草地上的衣衫,调皮地跑去别处玩。
月亮河在后面的山坡下流淌,不舍昼夜。
日头走了一段路,水弋抱住司玉衡的脖子不肯起身,司玉衡为她穿衣,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拭去水弋白皙透粉脸颊上的密汗。
“兔肉要烤糊了。”
水弋这才放手,低头看腰间绳结,嫌弃地道:“将军打了死结,我怎么解开。”
“也不非要解,割断就行了。”司玉衡拿起水壶倒水洗手。
水弋闷声解了半天,拗不过司玉衡的力气,便放弃了,坐到火边,开始指挥司玉衡:“我要吃腿上那块,切小一点。”
司玉衡走过来,挨着坐下:“切小了没味道。”
“将军饱汉不知饿汉饥,怎知道我吃着不好吃。”水弋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