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汉:“是。”
司玉衡说完,忽然疲惫不堪:“你下去吧,我歇一日再去军营。”
赵生汉起来,要走,又回头支吾其词:“将军,十三公主闲来无聊,军营里无人与她说话,属下得空就……”
司玉衡摆手打断他:“我知道了,你担心什么,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也了解你的为人。”
“谢将军,属下这就回军营,将军日夜奔波辛苦,属下斗胆请将军在此处调整几日。”
司玉衡:“也多谢赵将军。”
赵生汉一颗心放回嗓子眼里,把桌上的东西藏在披风下,鬼鬼祟祟从水弋面前走过。
水弋偏头看紧闭的房门,司玉衡为何摆脸色给她看,不告而别的人可不是她,居然有理请她吃闭门羹。
司玉衡风尘仆仆,神色疲累,叫人送水进来,冲了澡就着里衣补眠。
睡到半醒时,一块温香软玉掀开被窝,悄无声息躺在她旁边,司玉衡脑子昏重,用了四分力气,搂住香软的腰。
“将军醋心这么重。”
司玉衡只听见一个“醋”字,心底产生抵触情绪,加大手上的力道,不让水弋挣脱束缚。
水弋的体香沁人肺腑,像味会上瘾的药。
太久没睡沉了,司玉衡夜深人静醒来,太阳穴猛跳不止,她本能把头靠在水弋的肩膀上,深深呼吸好几口凉气。
水弋睫毛轻颤,迷糊地抱住她的头,指腹轻轻移动,在睡梦中也在安抚司玉衡。
某人缓过来,一口咬在玉滑的脖颈上,疼得水弋被迫从梦中抽离。
“司玉衡,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