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重新被戴回水弋手上,有着浅浅花纹的那面栩栩如生, 没雕刻好的另一侧光滑发亮,犹如一件事物的正反面。
“说吧, 想要什么?”司玉衡问。
【好感值+5, 总数为87。可随时发起交易口令, 成功率为90%。】
司玉衡无视烦扰的声音,缘由无他, 只是水弋手里没有权杖,成功率再高都是画饼充饥,哄自己玩。
水弋撩开车帘,伸出头去,仰望干净的天际:“还没走多远,我们现在回王都。”
马车在平坦的大道上吱呀行走,司玉衡抱手正坐:“公事还是私事?”
水弋缩回来,放下帘子,跪坐在木板上,与司玉衡面对面:“将军没吃过我国花灯宴吧?”
司玉衡摇头。
“自然是没有,这只有生辰时才会邀人享用,普天之下只有王都的花灯宴最原汁原味,此时尚早,回去来得及。”
原来是私事。
二人换了身服饰,让马车继续向前行走,两人同乘一匹马,从小道返回侧城门,又无声无息回到王都。
司玉衡穿了长裙,裙摆犹如艳艳的海棠花,走动时摇曳生花,她的腰身很窄,双肩略宽,肩胛骨的印子能在衣料上映出来。水弋自是知道这身衣服困不住司玉衡,仅是为了完成上次的赌约。
让司玉衡不自在的不是裙装,而是水弋给她梳的妇人髻。
墨发全部收起,规矩地盘上去,玛瑙珠翠点缀其中,好看是好看,可白白便宜水弋了。
水弋着普通人家女子会穿的服饰,在万花丛中却是最艳的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