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假,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呵护,还指望谁替她照顾。
听了这话,意涂默默闭上眼睛,途中未睁开过。
回到清寂的家里,意涂没熬住,晚饭都没吃上楼躺下了。司玉衡慢悠悠享受完晚餐,平日重复单调的食物在此刻也可口起来。
她吃完想着要回那间房间休息,既然意涂占了她房间,还能去哪,替少主照看一下她的被子,以免太冷清,难看。
然后。
意涂正在舒适的大床上睡得香甜,司玉衡看沉睡的身体仿佛在看别人。
她曲起膝盖压到床上,柔软的床立即现出一块低洼,意涂敏锐地睁开眼睛。
司玉衡无端生出心虚感,辩解:“如果不想别人发现,我应该要按照你的生活轨迹行动。”
“所有的事情你要听我的,不管去哪里,要和我报告,而且要带着我一起去。”
意涂直截了当。
司玉衡:“你不信任我,怕我用你的身份做其他的事。”
意涂疑惑地偏头:“我怎么信任你,目前为止,你有支撑的论点吗?”
她就是一个住在死胡同里的人,塞住耳朵,不听外界的声音。
一旦争吵便是无休止地耗费口水,司玉衡撇嘴,转身拿走床头挂着的睡衣,走了两步被意涂叫停。
“你要去洗澡?”
这回换司玉衡不解地蹙眉:“今天累一天,不早点洗澡睡觉,还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