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按照系统的描述,她应该是身体健康,身姿矫健,再不济,也是普通人的样子。
一次次地因为体虚晕倒,未免说不过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人用了某种手段,手法巧妙地加害于她。
也只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猜测,现在手上没有证据,凭空猜测难免生出矛盾。
最接近她,也最有机会下手的人,第一个应该就是意涂了吧,可是第一个排除的也是她。不是司玉衡被美色迷了心智,意涂的表现完全是不知情,而且某些时候还面露嫌弃。要真是她动了手脚,凭如此出神入化的演技,司玉衡会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狐狸就会有露出尾巴的那天。
司玉衡抬不起眼皮,上下睫毛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一切瞬间通透。
应该说,狐狸早就露出尾巴了,只是她没有注意到。
竟然在她眼底下搞小动作,这人已经放肆到真的以为她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少夫人。
先睡一觉,养足精神,回家再为这场大戏搭上戏台子。
侧卧在床上,出了一身热汗,司玉衡脑海里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以前穿梭过的世界渐次呈现在她眼前,众彩纷呈,各有精彩。不过,最近两个世界的画面过于散乱,别说有因有果,有头有尾,完整的一张拼图也无法形成。
她知道,系统抽取了她的记忆。束手无策的感觉比丧失生命还让人无法忍受。要是,她有能力让系统反过来服务于她,方方面面会方便很多。
这个想法才冒出一个头,系统嘟嘟的警示声响个不停。
原来这东西也会害怕。
司玉衡陷在梦乡里,意涂进门时的脚步声听得清清楚楚,感觉仿佛夹在两个空间的夹层里,两边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