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越执着地道:“我不想离开师尊。”
这么幼稚的理由,本该很难让人信服,司玉衡半口怒气哽在心口,不上不下噎得她不舒服。
司玉衡玉手一挥:“不用再说了,去收拾行囊。”
看耍赖不成,涂越亦步亦趋地跟在司玉衡身边,转而说:“别的弟子下山都会得到师尊赠送的一件法宝,师尊打算送我何物?”
司玉衡直接进门,弹手关上房门。
“师尊。”
涂越在屋外自说自话:“我以后按时历练,你能否不再招收他人入峰?”
一个徒弟司玉衡都教不过来,再来几个岂不是要把雪梢峰拆成碎块。
司玉衡:“看你表现。”
涂越当她同意了:“那我这就去交弟子牌,回来再收拾行李。”
历练弟子都要交上刻有自己姓名的牌子,方便记录功德分,自雪梢峰开山以来,功德分还是空的。
“师尊?”
见司玉衡又不回应,涂越站在门口,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房门烫穿。
紧闭房门忽地被打开,冷风拍在涂越冷艳的脸上,司玉衡右手扒着房门,道:“你不必事事跟我汇报,也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这点事自己还拿不定主意,日后如何修行。”
涂越眨眼,长睫漂亮得如同鸦羽,细而密:“弟子明白了。”
又是知错就认,坚决不改。
司玉衡见她捏着手指不动作:“站着做什么,抓紧时间去交弟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