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莹拘谨地坐在长凳上,畏惧地看着窗户那里投过来的光线,司玉衡察觉到她的恐惧,勾手把窗关上。
房间陷入昏暗,紫莹长长舒了口气。
“你们想知道哪些?”
司玉衡无奈道:“从头到尾讲一遍,你若撒谎,我能看出来,不要耗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涂越慵懒地点头附和。
“从我和她上山采药说起好了。她是我们乡里最漂亮的姑娘,她娘亲说,要给她寻一个好人家,不让她再受饥寒交迫的日子。”
没听几句,涂越伸手搂住司玉衡的腰,手指斜进腰带里,无力地挂在那。
紫莹神思溺在回忆里,缓缓地道:“天气晴好,我们像以往一样,背着自己编织的背篓,到悬崖边采药。一开始和戏文里讲的大抵相同,她顺着小道看见一个重伤的书生,便将他救回家。”
涂越说要听故事,其实一半没到就昏昏欲睡,最后也真的睡过去,司玉衡把她放到床上,涂越雪白的手不安分地放在司玉衡小腹前,司玉衡扣着她手背,她才没继续动弹。
听众只有司玉衡一人了。
紫莹恍惚了:“他要娶她。”
司玉衡接上话:“在那个院子里成亲。”
紫莹顿了顿,急忙点头:“对对对,可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她怎么就不信我,爱情,哪里来的爱情,他在骗她,他要把她推进火坑。”
司玉衡:“什么意思?”
“啊啊啊,要和她洞房的不是书生郎,是身染恶疾的老男人。”
讲到这紫莹情感失去控制,大声哭起来:“她不从,老男人打断了她的腿,她便在新婚之夜自尽,一头磕在桌角上,当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