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越道:“那天在宫门前看了一眼,只能说名不符实。”
“现在不是小心眼的时候,下一场陷害随时会发生,不能让冒牌者胡作非为下去了。”
司玉衡闭眼思考。
涂越走过来:“难道是青玉,虽说她无法走出魔界,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司玉衡还在回想当时魔宫前的站位,一面回答:“不排除她暗中作祟。”
说着,昳丽的双眸打开,重影双瞳犹如珍稀的夜明珠,司玉衡恍然大悟:“不,现在要赶去下一处地方,只愿来得及。”
涂越不解:“去哪?”
司玉衡提示她:“当时唐家四姐妹站在最后面,依次是三二四一的站位,要是那个男人说的经过无误,四姐妹的丧命顺序正好符合,即便是巧合,当下没有头绪,走一趟就当下注了。”
涂越夸赞:“师尊不愧是师尊,这也能预料到。”
“你马屁拍早了。”
司玉衡唤出长剑,向涂越伸手:“上来。”
涂越柔荑似的手搭上去,熟练地搂着司玉衡的腰,看脚下越来越高,道:“犹记那年师尊第一次教我御剑飞行,也是此时的情形。”
司玉衡指尖划破长风:“不得不说,涂越你很会掩饰,连我都被你骗了。”
涂越把下巴搁在她肩头,道:“对啊,因为我只想骗师尊一人,自然要全心全意地让你信任我。”
世上很难有第二个人吃涂越的脾气,司玉衡有幸成为这唯一,暗自认栽。
林间鸟兽归巢,赶到擅长铸剑的小门派天色已晚,万幸守山门的弟子打着哈欠,一山庄的人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