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衡伸长手, 它立马飞到修长的手臂上,再回到房里,涂越裹着被子伸懒腰。
“宫里来送信的,这死东西他们一般使唤不动,小事他们也不会打扰我,看来,麻烦来了。”
涂越摊开手掌, 一片羽毛落到她手心,幽冷的双眸瞬间眯了起来,满脸写着不悦。
司玉衡瞧见她很少有这样的反应,问:“多大的麻烦?”
涂越精致的脸上绽放出不屑的微笑:“有不要命的, 趁我不在魔宫,勾结妖族, 要篡位, 然后同妖族同流合污, 准备攻打款门。”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你大小事都不管,就该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司玉衡泼冷水的力度不减半分。
涂越裹着被子躺了回去,自负十足:“他们且闹去吧,逼宫篡位迄今为止的事件还少吗,不见得每个人最后都是以后成功收场,落败遗臭万年的也不少。不让他们走到这个地步,他们就不会死了这条心,日后看见渺茫的机会,错当良机,还是要以身放险。”
司玉衡无法反驳她的逻辑,歪理邪说,越说她,她越起劲。
“你最好是有七成的把握,不然你现在就起来,回魔宫去。”
司玉衡把寒鸦放飞,关上门。
“当然,也许你的把握是八成,一来,有人给你通风报信,再者,你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要是妖尊有你一半的沉着冷静,就没有当今这个越战越勇的妖尊了。”
涂越露出两只眼睛和光洁的额头,笑眼盯着司玉衡:“师尊你说话好刻薄。”
司玉衡坐到床沿:“实话实话罢了,怎及你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