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珊十指交叉,手背撑着下巴:“你让那谁帮你倒好了。”
“谁?”司玉衡不知所云。
戴珊一字一顿:“你、的、山、水。”
司玉衡霎时如同五雷轰顶,想给自己一巴掌,辩解道:“我和她不是很熟,你别借题发挥。先给我倒水,我有点渴。”
戴珊愤愤地说:“我都没问你什么吧,你就不打自招?她谁啊,我为什么不认识,你觉得你在梦里叫别的女人合不合适?”
司玉衡还在发烧,脑子运行很慢:“你怎么知道这是个女人?”
倒把戴珊问住了。
司玉衡趁机说:“你看,你主观臆断了。宝贝,乖,去倒水。”
“哦,你心里有鬼。”
司玉衡躺了回去,手背放在额头上。今天真是背到家了,戴珊这么小心眼,说什么都圆不过去了。
戴珊还是给司玉衡倒了杯温水:“你居然还有事瞒着我。”
司玉衡一口气喝完,手指擦着嘴唇:“没有。我最爱你了。”
而戴珊说她有病。
司玉衡有苦不能言,现在和戴珊解释不通,干脆少说两句,留住老命。
又睡了一个小时,一道命令把司玉衡强行拉起来,陪顾家行去其他区开会。
下了飞机,司玉衡的脚步虚浮得很明显,然后戴珊两手放在外套口袋里,根本不理会。顾家行就看出,这两人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