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珊,我有点难受。”
戴珊拿汤匙喂她喝水,没好气地说:“你得了吧。这点伤就哭哭啼啼,唬谁呢。”
司玉衡还在哼:“真的难受。”
戴珊放下碗,手捂住司玉衡的嘴:“别哼了,吵得我头痛。”
司玉衡拿开她的手吗,眼眶因为发烧有点红。
“哦,你平常不是不头痛,怎么今天头痛了,真奇怪。”
一听就知道她在内涵那天戴珊嫌弃她的事情。戴珊俯下身去,却被司玉衡推开。
“我要睡觉了。别碰我,免得把感冒传染给你。”说着背过身去。
戴珊不解:“你这又不是感冒,亲下都不行。”
司玉衡望着墙壁,认真地说:“晚上吹了风,我感觉现在是了。别接着折腾,上来睡觉,天都要亮了。”
戴珊笑里藏刀,用力解开纽扣。
“叫我别折腾,是谁哼哼唧唧一个小时不让人睡觉。”
等戴珊上床,司玉衡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道:“好了,不要说话。”
当司玉衡落吻在后颈上,触觉尤其清晰。
戴珊第二天一早去出任务,司玉衡跟一个孤家寡人一样,瘫在床上自力更生。
好不容易得空了,独自躺了两个小时又有些不自在,头脑清醒很多后,就爬起来整理房间。这个像家又不像家的房间,是唯一能喘口气的地方。
戴珊不在身边,司玉衡感觉与这个世界脱离开来,感受不到自己是否真正存在。因为好感值几乎是满的,交换的物品迟迟没有线索,系统跟死了一样,报完信息后没出现过。
也就真的只剩下司玉衡一个人了。
好在戴珊下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