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行犹豫了会儿,喊了戴珊名字。
两个人都是表情空白地转头。顾家行说:“戴珊留下就行了。”
居然叫了戴珊。司玉衡心有狐疑地朝房间走。
空荡的仓库只剩下顾家行和戴珊。
戴珊率先挑起话题:“你想问司玉衡的事?”
顾家行:“她是怎么回事,从那次伤到手臂后,成天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戴珊眸子里没有波澜,因为她也不知道。
“不清楚,她就是说累得慌。要不你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说不一定能起作用。但是咱们现在这个条件,确实比较困难,那真是没办法了。”
顾家行简直受够了这两个人:“找什么心理医生,你去问她。比起医生,她更信任你。”
戴珊打了一个轻轻的哈欠,司玉衡睡不安稳,她也遭罪。
“她不和我说,我没办法啊。”
“你想点办法吧,关键时期不能再出岔子了。”
戴珊身负重任,一路上吃了三颗糖,越嚼越用力,几乎是入口就把硬糖嚼碎。她回到房间就坐到沙发上,双腿相叠。
司玉衡在收拾行李,其实也就是把所有东西塞进提包里,全都装进去就行了。
“你最近心情不好?”
司玉衡缓慢抬头,疑惑反问:“谁说我心情不好?”
戴珊把腿盘上去,偏头看着她:“你要是有心事可以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提着衣服抖的司玉衡动作慢下来,把外衣铺在桌子上,抚平上面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