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秋澈欲盖弥彰地仰了仰头,“只是奇怪,你们是如何做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这么要好的。”
李青梧笑笑,低头小口抿了口水,说:“也许是,相见恨晚吧。”
“怎么说?”
“我总觉得,瑶台身上有种……很吸引我的特质,”李青梧斟酌着,形容道,“她很自由,很洒脱。”
她和秋澈很像,但又给李青梧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秋澈“嗯?”了一声:“怎么说?”
“上次袁符的事,”李青梧提起这个,想到当时看到的场面,不由咳了一声,接着若有所思道,“……她好像并不在乎。红袖招因为她‘破身’一事,生意都冷了不少,可她毫不在意。我也曾问过她,为何能做到这般……自如。”
“她说什么?”
“她说,”李青梧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红着脸小声道,“这种事……做多了,已经没感觉了。”
瑶台的原话比这更加放浪形骸,她的意思是,不过就是滚个床单,反正她也爽到了,对方现在人都死了,她又不亏。
李青梧被她惊世骇俗的言论震惊到半晌无言。
瑶台还逗她:“脸红什么,你没做过这种事吗?哦对了,看秋城主那个榆木脑袋的样子,你们是不是现在还没亲过?”
李青梧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她什么都好,礼仪得当大大方方,任何事都可以沉住气,唯独提到秋澈就不经逗。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