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不像手足,反倒是更像仇人呢?
秋澈不冷不淡地走了一步,好像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太子,慢悠悠道:“殿下,这话应该我来问您。”
“我听人说有人特意在开业之日闹事,还当哪个不长眼的格外愚蠢,没想到,原来是殿下您啊。”
太子语气一沉,气得人都要炸了,却还是难得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坐在原地没动:“……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秋澈微微一笑,“只是提醒一下您,您方才说错了。”
“如今新律颁布,不仅公主殿下可以出面经商,平民女子也可以……青楼女子亦然,”秋澈轻描淡写道,“这是陛下亲自通过的律令法案,殿下不仅不知晓,甚至公然与新律叫嚣。”
“若是传到陛下面前……”
想到这个可能,太子的脸又黑了。
他不再是那种悠然靠坐着的姿势,而是上半身微微前倾,手握在椅子扶手上,几乎青筋暴起。
看样子如果不是力气不够,他甚至想像秋澈捏断秋哲的手腕一样,徒手捏碎扶手。
双方对峙良久,太子慢慢看了回去,收起了隐约愤怒的阴冷目光,起身吐出一个字:“走。”
秋哲忐忑不安地看他思索半天,却思索出了这么一个结果,顿时傻眼了。
他急切道:“殿下,不行啊,他这样挑衅您,甚至是在威胁您的程度,您怎么还能忍得下去……”
太子横了他一眼,让他未出口的戛然而止。
他冷冷道:“蠢货,闭嘴。”
秋哲抖了一下,看看秋澈,再看看太子,心中怨毒地想,一个两个,就知道拿自己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