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选丧气,“我觉得这样就束缚住了。”
“我明白了,你喜欢她,但喜欢得不深。”沈笙嘴欠地说了一句,“你呀,花心着呢。”
桑选瞪了沈笙一眼,“你别乱说话,我可纯洁着呢,你想想啊,我们还不稳定呢,我让她来见识这里,不好吗?”
“洗髓丹有何用?”沈笙想起这么一个玩意。
江晚解释:“对你用处不大,但对修仙者用处很大。不必理会她,自己去卖符,多挣些就好了,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也卖过符纸?”沈笙的思路被江晚带跑了。
“以前卖过,现在不卖了,卖法器,比符纸厉害多了。”桑选郁闷道,“般若城内数她最有钱,就是抠门了些。”
江晚并不解释,而是慢慢地咬着果子,反是沈笙乐道,“你也去卖法器。”
“她以前的法器都是偷来的,后来,不知怎地就给卖了,一夜暴富。”桑选嘀嘀咕咕说着过往,“你说,谁要给是给我这么多法器,我一定和她结契。”
“你一辈子都遇不到了,只有一个,被我遇到了,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江晚起身赶客,拉着沈笙就要回殿。
沈笙回头冲桑选笑了一下,桑选站在原地跺脚,“族长,借我点,我给你打工一百年,做牛做马。”
“好。”江晚突然止住脚步,回身看着桑选:“今夜起,你便是沈姑娘的随从,随叫随到,她去哪里,你都跟着,期限为一百年。”
桑选嘴巴张了张,似听到惊天巨耗般,半晌没反应过来。
沈笙也是惊讶,“一、一百年啊,太久了。”
凡人长寿者,也不过百岁,这是凡人一生的时间了。
江晚微笑,说道:“自己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