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气得去揪她们的耳朵,“你母亲不见了,谁养你们?”
“祖母说养我们,她早就说了,你们走了,她养我们长大呀。”江不语理直气壮。
江不言附和点点头:“对对对,祖母说了好多遍,她承认我们是你的女儿。”
沈笙:“……”我娘可真开放,可真善解人意。
大的不见了,小的说不通。
沈笙要被这三个气死了。
找不到,那就自己找。沈笙自己回屋,将传送符都找了出来,一个一个地方去试,总会找到的。
试了一个晚上,莫说是人,连蛛丝马迹都没有。
沈笙颓然,阿奴出了京城,且不在京城附近。
这个时候离开,应该是与南河有关。
外人觉得国师江不晚野心勃勃,实则只有她自己知晓,阿奴的心压根不在朝堂上。
她还想去找,外面的婢女匆匆跑来,“五姑娘,宫里来人了。”
沈笙走到窗边,朝外看去,“不是让守着门了吗?”
“人在外面,说是陛下驾崩,你不去宫里吊唁,是大不敬之罪。”婢女急得红了眼睛。
沈笙冷笑:“让他们说去,就说我病了,病得难以起身。”
打发走婢女,沈笙颓然极了。
还剩下一张传送符了,再不成,自己连回来都是个麻烦。
沈笙颓然地坐在了屋内,方才婢女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夫人让我给您送这个东西。”
一张纸,纸上有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