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是说笑话呢,莫说是平定西北之乱,我们这些兵不过千余人,怎么打。”
叔父们笑话陆臻,沈笙却不以为然,陆臻是向朝廷要官呢。
只不过,她为何觉得右相会答应她呢。
沈笙不解,陆臻没有解释,派人上京去打点。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右相不说是个小姑娘,不如去找国师,国师在朝,威望远远高于右相。”
陆臻反对:“只怕我们人都进不了国师府,右相不同,她本就是在北边待了三年,这里的情况,她最清楚,倘若西北乱了,国门如何守?这点,国师会懂吗?”
闻言,沈笙看向一侧的阿奴,不觉笑了,阿奴倒是神色不改,
“还有一点,我是陆家当家人,父亲不在,与她经历相似。”陆臻解释。
叔父们恍然大悟,有些面色发红了。
沈笙含笑:“陆臻心计深,专往人心口上捅刀子。”
一番话,让人不得不对她多看了两眼,有美貌、有武艺还有头脑。
“你觉得如何呢?”阿奴询问。
沈笙沉默。
陆臻是合适的人选,可这样的明君需要经历多番锤炼,天下百姓必会陷入水深火热中。
阿奴似知晓她的心事一般,言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我知道,等着陆家人上门。”沈笙面色灰败。
仲春之际,百花绽开,皇帝孝期过半,山房修缮的事情进入尾声,沈笙去过两回,拿了图纸与阿奴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