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消沉,匹夫之勇也无甚用处了。
河面上游了一圈,四人回家去了。
婚期这日,沈笙来迎亲, 新娘子上花轿, 喜钱撒了一地,甚是热闹。
吉时在黄昏, 沈家来了不少人,官场的、四位少夫人的娘家, 乃至于皇族,都来了。
唯独周家,连份贺礼都没有。
拜过天地,新娘送去新房,沈笙巴巴地跟着去了,半路被父亲曾经的弟子下属们拦住,生拉硬拽地拖去喝酒去了。
阿奴等到半夜,才见醉醺醺的人回来了。
沈笙一袭喜袍,踉踉跄跄地走进新房,挨着阿奴坐下,歪头看着她傻笑。
阿奴蹙眉:“你笑什么。”
“笑你好看。”
“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这里、这里、这里……”沈笙伸手戳着她的脑门、鼻子、唇角,最后,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之下。
阿奴没奈何,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醉了,去沐浴,回来睡觉。”
可说到‘觉’字,阿奴脸色微变,拂开沈笙的手,双手结印,催动传送符,直接走了。
洞房里留下醉醺醺的醉鬼。
醉鬼愣了下,伸手去抓,什么都没有抓到,脑子一晕,直接睡了过去。
洞房夜,新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