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醒悟了,季栀微却那样坚定的说不需要了。

顾云晖颤抖着想找点酒精,医嘱都忘在脑后了。

她没能找到,只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缩到角落。

这一招还是她跟季栀微学的。足够好用。

不可一世的顾总终于倒在了阴影里。

哭得累晕过去,梦里还是那个沾满栀子甜香的姑娘。

果然第二天,季栀微没在片场看见顾云晖了。

她松了口气。她们这样,也算正式结束了吧?

那番话说得实在,可季栀微自己也不好受。

她也从未当着顾云晖的面说过喜欢,昨日那番话,算是对过去那一系列丑态的承认。

哪儿晓得下午就出了意外。

季栀微的易感期一直不是很稳定。

以前和顾云晖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月一次,不会很强烈,通常在开始的前几个小时就有预感,可以提前打抑制剂,或者等顾云晖来。

后来没了oga信息素的安抚,alpha的易感期便开始躁动了。

加上被冷水泡了个彻底,腺体多少也有些损伤,最麻烦的一次,季栀微记得她甚至进了医院。

整整一个星期不停歇的发热,欲求的难耐,普通抑制剂的效果微乎其微,把收养她的阿妈都吓坏了,以为上天要把难得赐给她的孩子再次带走。

那之后好了不少,大部分情况下,虽然会不定期突兀的进入易感期,但一针特制的抑制剂下去就好了。

今天便是迎来了意外的易感期。

距上次,过去了不到一个月。

这条拍到一半,季栀微脸色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