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有一套胸甲一套裙甲,用薄纱一罩和比基尼似的,重量全是宝石堆的,谁穿都合身。既然苏拉赞助的魔药可以靠声音与图像的暗示加快侵蚀速度,那不用白不用嘛。
“你有毛病啊在家里装女神?!”
艾蕾娜忍不住又拍打了几下,越拍越轻,最后一下轻轻拍在肩膀上:“算了,快点吩咐你的奴隶过去烧火吧。有魔药在,我这儿至少能冲到城内和凯撒汇合。”
计划有太多不确定性:魔药和点火顺序的先后、时间差距可能引起不同的连锁反应,藏在车厢里的士兵也可能被守卫发现,提前用投枪扎穿。
她是不晓得为何梅莉娅对车厢藏人有那么大的信心,一副可以尝试无数次的样子……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一战不能逃,不能败。
“我的奴隶?”梅莉娅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你在说什么啊,这么大的事情——当然是我亲自去~”
……
“主人、主人!”
塔菲焦急地压低声音:“潜入的事情让我来吧,您……”您连木栅栏都翻不过去啊。
“哦,差点忘了~”梅莉娅停下小马,扭身看向后面跟成一列的奴隶们:他们的脸上既不兴奋,也谈不上麻木,和陪人打猎没什么不同。
身为穆阿拉家族的奴隶,他们一生的意义就是服从主人。哪怕慢慢地走向死亡,直到刀片落下前,他们都不会大声呼叫或者给出建议。
我要活着回去,这样的想法忽然炽热起来。我要活着回去,然后慢慢改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