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妮用力摇头,然后从结实的胸口处摸出一份信封。纸张易碎,特意包了一层布料。
桑尼抖开布料快速阅读,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等彻底读完后,她似笑非笑地将信封收起:“呵,被帕多斯老师算计了。”
“算计?这是帕多斯搞出来的?!”
罗妮正直的表情逗笑了桑尼,她一甩缰绳调转马身:“当然不是,不过他预料到了献祭。”
呵呵,我的选择被正确预判了:为了那个位置,确实不会做出其他选择。
献祭是必然发生的,既然马其顿人率先发难,那么有大半概率是从这边开始:帕多斯同时预料到了敌人的仓促,推测他们没办法进行多线操作。
用匈人和罗马人收割掉敌人的祭品,达到援救雅典的效果——仅此而已是不够的。
怀中的信件分外灼热:他,一个雅典人,一个希腊人,居然欢迎匈人进入门户大开的雅典。冒着巨大的风险里应外合,只为一个目的。
【将尽可能多的雅典人转移到尽可能远的地方,人无伤即可。】
第二次利用匈人,信件上没有提到的财货自然是……任取。
“走吧。”
看着陷入沉思的罗妮,桑尼扬起马鞭:“别耽误时间——雅典的收获比铠甲多多了!”
……说是这么说,最后匈人们还是绕路过去捡了一地铠甲。
……
帕多斯推开尘封的大门,两侧守卫退出去老远,只有奴隶们举着油灯跟上。
开玩笑,本来谁也打不开的大门,愣是被这位学者用一堆陶罐炸开了!肯定是魔法!会魔法的老爷走在最前面,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