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顾一切,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让她的心脏产生麻麻痒痒的感觉。
这感觉几乎冲昏她的头脑,令她忘乎所以地沦陷。
但在她缴械沉醉之前,仅剩那一根理智的弦绷紧了。
舒幼心轻哼一声:“大骗子,我才不要信你。”
她想把这句话说得酷一点,但嗓音从口中飘出来软软的,没有一点威慑力,甚至末尾的语调,因为林亦清突然袭击,还有一点颤抖。
林亦清吃吃笑出声,舒幼心破大防,转过身来抡起小拳头哒哒哒捶她的肩膀:“松手!别碰我!我还没有原谅……唔!”
愤怒的谴责被吞进一个湿润的吻中,舒幼心双手被林亦清束缚,推推搡搡地罩进温暖起来的水流中。
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像极了酸酸甜甜的梅子味果冻。
现在是冬天,舒幼心没到发情期,却感受到比每年发情期到来时更无法抵御的生理反应。
医生的手,稳定,精准,充满活力,贪婪地勾勒一副躯体的轮廓。
舒幼心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被林亦清修长干净的双手把玩着,溅起很多水。
越推搡越沉沦,有点害怕,更多的却是难以抗衡的迷离,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后来,这个澡到底是怎么洗完的,舒幼心一点也不记得了。
印象中只残留一个舒适温暖的被窝,是令人沉醉流连忘返的温柔乡,她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