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长都跟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看呆了。
这时候还是惜惜相关的家人,钱桂英的两个儿子噗通一下都跪到了冯莱莱面前,“莱莱妹子,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两个二十大几的男人哽咽说着。
钱桂英男人扶着她也是一脸感激地望过来,身上还打着战呢。
钱桂英刚才的境况着实凶险,家里她才是顶梁的,她要没了,家里也塌了。
冯莱莱闪身避开,“要是信得过我,就把人抬我家吧,我给钱主任包扎一下,应该不用去医院。”
“不信你还信谁,现在就走吗,我去推个板车过来。”钱桂英家几口争相应着。
都不用他们去找,凉棚外就有现成的板车儿,钱桂英大儿子直接抱起她送到了车上。
郑县长这才回神,提出用他的车送人过去,这样更快些。
冯莱莱赶紧拦住,“村路不平,开车更颠簸,板车推慢点儿对钱主任最合适,她止了血就算过了凶险,不用抢时间了。县里的抢收还等着您总指挥呢,哪好再耽搁您,这里有田大队长,您放心吧。”
郑县长一看就和李重润家能论渊源的样子,冯莱莱可不想让这样一尊大佛去家里坐,她将来又不会登李家的门,没必要多交集。
郑县长确实是抽时间才跑的这一趟,真该马上走了。
不过他也实在忍不住好奇,“小冯同志,你这是什么法子?一不用药,二不用包扎,怎么就能止住那么大注的流血。”
“嗐,就是我们赵家的点穴止血法,算是暂是封住了经脉,只能管一时,回头还是要包扎上药的,我们赵家别的没有,家传的创伤药还是有些的。”冯莱莱说得滴水不露,都知道赵家拳师出身,会点穴有伤药不是太应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