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在这位‘陈秀才’看来,大伙儿积极向举人、进士们请教,居然是‘攀附’、‘恬不知耻’,拜师不成则是‘自惭形秽’、‘无脸见人’。
上次文会的组织者季秀才更是直接气笑了。
他毫不客气地道:“心术不正!”
“我师傅是江州的赵举人,我拜师前后对师傅都恭敬有加,有事弟子服其劳更是一句从古流传至今的话,这如何能算‘攀附’呢?”
陈琅受到了一面倒的抨击。
这让他的表情惶恐不安,身形更是摇摇欲坠。
“不,不是的。”
他极力地辩解道:“傅,傅文钰不一样,他跟我们不一样!他只是个写话本的,不务正业,汲汲营营,毫无读书人志气……”
傅文钰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写话本有什么不对?”
“我的第一篇话本,帮助唐员外找回了被下人调换的亲儿子。第二篇话本,让陈县多了一座玉山,让好多人多了差事。还有一篇更是让镇北侯找回了失散的妻女,我以后还会写出更多的话本,帮助更多的人。”
“就连我建的温泉山庄和游乐园,前前后后也请了好些百姓去干活,不但包吃包住,还按时发放饷银。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而你除了让大家知道你是个嫉妒贤良的小人之外,又做了什么成就?”
陈琅支支吾吾,看向傅文钰的目光中带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