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芷摆了摆手,“没事没事,那你们现在是想干嘛呢?”
司机可怜兮兮的等着顾白芷去救他, 但是在看见顾白芷的笑脸之后他都绝望了。
什么意思, 大小姐根本不想救他吗?
“俺们要嫩向我们大小姐道歉!”他们的手里抱着一个显示器,显示器上面是玲丽的脸。
玲丽笑眯眯的朝着她挥了挥手, “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向我道歉,还是放弃你的司机呢, 他好可怜啊,竟然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家。”
她在被退学回去之后越想越气, 特别是听见在她被退学没几天之后这批学生就毕业了。
家里的父母每天都在说她,为什么在学校里搞这种幺蛾子。
她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
顾白芷耸了耸肩,她余光看见了一个人从另一边走了过去。
“你也好可怜啊,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竟然还惦记着我, 是没有让你感到在意的事情了吗?回家了之后没法继承家族的产业,现在一定很难过吧?”顾白芷是懂得怎么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的。
玲丽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
“如果不是你, 我现在应该也刚刚从圣纳斯学院毕业,更不会在家里被父母疯狂说教, 一切都是因为你!”玲丽几乎要发狂了。
顾白芷嗤笑一声, “那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当这么久的怨种, 更不会被同学集体孤立,也不会差不点就落得白露那种下场, 你说说,你有什么可怜的?”
施暴者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错误的一方。
反而会觉得那都是遭受暴力的一方应该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