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云霆也不执着,将炒好的虎皮辣椒盛到了盘子里,“嗯嗯,右腿右腿,你伤的是右腿。”
吃过饭收拾好厨房,颜云霆洗干净手,坐在了杏树底下乘凉。
沈望星一瘸一拐的也拐到了杏树底下坐好,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
颜云霆:“……。”他想了想,兑换了一盒象棋,“咱们来下棋好不好?”
沈望星木然,“我们家穷,我没学过,不会。”
颜云霆:“没事儿,我教你就好了。”
沈望星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颜云霆,最终点了点头。
此时,严家宽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嚎得像是在杀猪,那脸那头都肿得像是充满了水的尿泡,像是戳一下就能爆了。
不仅是头和脸,严家宽的屁-股,以及前面,已经是面目全非。
严家宽他娘跟着哭,“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严家宽一边叫得像是在杀猪,一边说道:“都快严小三儿,要不是严小三儿,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啊!疼啊!好疼啊!”
正在下棋的颜云霆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噫,怎么又在打喷嚏?
严家宽:“我不会放过他的!”
严家宽他娘抹着眼泪,他生怕他着儿子就这么废了,“行了,你就别去招惹人家了,我们孤儿寡母的……。”
严家宽他娘哭了一阵儿,回屋去睡了。
严家宽一个人在屋里嚎,一直嚎到了天黑,月亮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