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虽然不赞同秦画的想法,却也不想干涉,轻松撇开众人,便独自逍遥自在了去。
反正他算是瞧明白,如今有儿媳护着,准不会出错!
他乐呵呵去当自己的甩手掌柜,在众人不察时偷偷溜走躲清净。
温雪杳开口:“表妹如此谋算,怎就未曾想过,若你家中父母心疼你回去后郁郁寡欢甚至要不惜出家做姑子,他们二老或要舍去老脸再求到宁家门前。届时你又当如何?”
秦画一愣,似是全然没有考虑过这一茬。
“他们二老既然能纵容你追到上京城来,你为何就没有想过与他们坦白试试看?你连出家做姑子的决心都有,难道还怕不能说服他们么?只要将你今日使在这里的脑子多用些心放在别处,又有何事不能成?”
秦画一听,觉出几分道理,可又不免犹豫,“表嫂怎知去我来之前未曾与他们说过自己的心意,我也是无奈才被逼上这条路的。”
温雪杳无奈,这事儿本就与她们宁国公府不相干,宁国公也解释清楚了秦画想当然的承诺只是他醉酒后的糊涂话,再者说秦画本人其实是也并未对此当真,她只是不想自己承担不嫁人一事背后的责任,而想将一切推到宁珩身上去。
思及此,温雪杳勉强维持着最后的耐心道:“既你舟车劳顿跑这一趟,来就来了,若一时想不通便在这京中多待几日好生想想清楚。”
秦画见状也不好再撒泼打诨,默默点头,认下温雪杳的说法。